“希娜,我知道你在,别装聋作哑,过来这儿。”
希娜慢慢挪了过去,“威克多主人。”
“这些都是里格主人的?”
“是的。”
“从哪儿来的?”
希娜简单扼要地叙述这些价值无法估量的昂贵物件的来源——其中有些东西有价无市,因而无法估量。
威克多面不改色地点点头,手指在这些东西上拨弄,然后,他看到隐藏在深处的印有自己名字的盒子。盒子不是什么高端货,很寻常的木板盒,放在让人睁不开眼的背景中甚至是简陋的。
“那是什么?”威克多问。
“主人赢的奖品。”
“我能打开看看吗?”
希娜郁闷了,您都看了最不该看的了,事到如今还有神马是不能看的?
威克多主人这么问当然旨在恶心同犯。
他拿起盒子,稍许研究下,发现仅凭双手无法打开,他拿出魔杖,花了些时间解开上面的咒语。
盒盖后方铺着一层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报纸,威克多拿起报纸,报纸下是制作得惟妙惟肖的模型,模型的样子是自己,只穿了一条杏黄色的赛用紧身裤。
老爷不知道该高兴还是继续生气。他翻开报纸,大致浏览了一遍,最后找到那一期的有奖问答。
看了模型主人的得奖答案的老爷:“……”
老爷带着一丝好奇拿起自己的模型,翻看的时候或许碰到了什么按键,只听咔嚓一声,老爷以为模型被自个儿玩坏了,包裹模型曲线毕露的紧身裤应声脱落。
同样惟妙惟肖得令人发指的小小老爷与老爷完成了生命中的第一次面基。
老爷:“……”
晚上回到家的海姆达尔受到了儿子的热烈欢迎,然后他看见摆放在喷火龙壁炉架上的肖像画,斯图鲁松审判员感动不已,抱着儿子使劲亲了几口,又抱着老爷往人家的脸颊上使劲来了几下。
老爷与往常那样气定神闲且心安理得地享受伴侣的亲昵,并接过主动权毫不费力地来一次缠绵舌吻,面上看不出丝毫端倪,心态好得超出地球人的标准,白天发生的一切仿佛出于一场幻觉。
人艰不拆——希娜在老爷的冷眼中战战兢兢地旁观主人继续作死,默默内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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