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那可能是房间的主人的反击,或者警告。”威克多分析。
“……因为你放火烧了他的宝贝植物?”
【他分析的没错,因为他放火烧了我的宝贝植物。】
夫夫二人一惊。
话语再度传来,【我忘了告诉你们规则,在我的贤者室,不许用火,如果你们没有记住,我会想办法让你们记住。】
忘了告诉?他根本没有说过话!
“您是三贤者?”海姆达尔扬声道。
【你想这么叫也可以。】
“您在哪儿?”
【你猜。】
“……”室长咬牙。
威克多立刻道,“这就是您的题目?找出您的肖像画?”
【你猜。】
海姆达尔正打算据理力争,威克多抓住他的后脑勺,让二人额头抵额头。
“宝贝,你觉不觉得这里的光线有点暗?”
“觉得了,显然光线不足,所以远点的地方看不清楚。”
“那我问你,教科书里有没有说过,大多数攻击性植物适宜什么样的生存环境?”
“昏暗,漆黑,光透不进来,霍格沃茨的禁林就是个例子,还有德姆斯特朗山区里也是如此。”
“我们应该怎么做?”
海姆达尔微笑,亲了下老爷的嘴唇,“让这里亮起来。”
荧光闪烁的光点被丢到半空中,在海姆达尔的魔杖的指挥下,空中的光点与魔杖尖端的光点遥相呼应,指到哪里哪里亮。威克多也点亮了荧光闪烁,整个房间的能见度有了质的飞跃。
不出所料,习惯了昏暗环境的植物开始躁动不安,它们痛苦地摇晃躯干,艰难地躲避荧光闪烁的光芒。它们扎根于地,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收紧花苞、卷起叶片,蜷缩起枝条,尽量萎缩自己的体型来避免光的照射——视野顿时开阔不少。
二人犹如摩西开红海那样在原本张牙舞爪如今萎靡不振的植物间穿梭,原来房间是葫芦形的,墙壁上贴着绿色的墙纸。他们在西边的墙角找到一幅画像,肖像画里的男人正抱着胳膊、歪着脑袋打瞌睡。
男人看上去很年轻,大概三十来岁,外形很不错,一头短短的金发使他利落又精神。当然这些都是在闭着眼睛的前提下,眼睛是心灵的窗口,说不定一睁眼美好就被破坏了。
威克多举高魔杖,光芒照到画像上,画中的男人敏感地抬手挡住。
【别照别照,我讨厌光。】
这三贤者怎么像吸血鬼一样?
“我们遵守约定找到您了,请您兑现承诺。”海姆达尔尽可能和颜悦色,让他毕恭毕敬有点强人所难。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肖像画里的人一张口就是全盘否定。
海姆达尔怒从心头起,他克制地吸了口气,“我们找到了您的肖像画,您不肯认账?”
【我和你说过话?】画中人鄙视的眼神让室长差点暴走。
威克多一把摁住他的肩膀,对画中人说:“另一位不和您在一起?”
海姆达尔和画中人几乎同时发出惊讶的呼声。
“另一位?”海姆达尔惊愕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