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威克多把小不点抱了起来,并说了一些话,小不点渐渐停止了啼哭,眼泪巴巴地看着老爷,当然没忘了他的棒棒糖。
位于评审席这边的斯图鲁松评审一阵激动。
“哦,我想我认识那个人。”阿尔帕德突然坐直身子。
斯图鲁松评审更激动了,屏息静气等待下文。
“那个……好像是一项运动的,魁地奇,对了,是打魁地奇的!”
海姆达尔表面波澜不惊,心里使劲点头,然后呢?然后?
“我记得,我应该记得,瞧我的脑子……”阿尔帕德拍拍额头。
别急!您一定能想起来!斯图鲁松室长内心咆哮之。
“想起来了!那个叫丹勒的,维力.丹勒!”阿尔帕德为自己强大的记忆力表示由衷的自豪。
斯图鲁松室长果断转回头,冷艳的说:“请下一位选手,斯特瓦特先生上前。”
黑胖墩走上前来,一脸严肃。
“你怎么成评审了?”
海姆达尔说:“其实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斯特瓦特以为他不愿说,眉飞色舞的把头一扬,“你不知道吧,楚格输了,就在刚才的飞天扫帚比赛环节。”
斯图鲁松室长反复摩挲手背。
“你手怎么了?”阿尔帕德随口道。
“有点痒。”海姆达尔说完,让斯特瓦特抽签。
“你不会故意为难我吧。”黑胖墩小小年纪还挺多疑。
“阿尔帕德先生,那就麻烦您了。”海姆达尔很干脆地把球踢给了阿尔帕德。
斯特瓦特知道阿尔帕德是总评审,立马挺胸收腹抬头。
黑胖墩抽到了杖芯辨认,他直接把签丢回桌上,“哦,太简单了。”看到阿尔帕德摆出的辨认杖芯用的道具后却傻了眼,“不是辨认杖芯吗?”
“没错,孩子,请开始吧,你后面还有好多位选手等着。”阿尔帕德和蔼的说。
斯特瓦特瞪着那一排密封的试管看了一会儿,犹犹豫豫的拿起第一支,里面散落着灰白色的砂糖状碎粒。注视得眼睛发胀,仍然一无所获。他又苦大仇深的拿起第二支,第二支试管内的颗粒比第一支的细腻,呈淡黄色……这一排共有十二支试管。
“斯特瓦特先生?”阿尔帕德提醒他时间不等人。
“这不对……”黑胖墩不干了。“我没有学过,更没有听说过,你不能出这样的题……”
“瞧您说的,您没学过不代表没有,难道我出题需要经过您的同意?”阿尔帕德体内暴躁的巨人血统平时都在沉睡状态,但有时仅仅一点微不足道的激化,就可能变得一发而不可收拾。
阿尔帕德隐隐有了怒意,因为斯特瓦特不知天高地厚。
海姆达尔对阿尔帕德笑了笑,暗示他自己接手。阿尔帕德撇撇嘴,重重哼了一声别开了头,忘记维持形象了。
“你看,如果阿尔帕德先生出题,那就是现在的题目,因为阿尔帕德先生负责的是成年组,”海姆达尔笑眯眯的指着试管。“还是你想尝试挑战一下成年组?”
斯特瓦特似想到什么,眼睛一亮,“如果我回答对了成年组的题目,你们会给我加分吗?”
海姆达尔请示阿尔帕德,阿尔帕德冷冷的说:“假如你能回答。”
斯特瓦特眉开眼笑,“我要求使用场外求助。”
阿尔帕德翻了个白眼。
海姆达尔说:“刚才那6岁的孩子急的快哭了,都没去找父母。”
“他的父母能和我的教授相提并论吗?”黑胖墩对海姆达尔的说法相当不满,好像海姆达尔冒犯了他的教授似的。
“让他去。”阿尔帕德说。
海姆达尔还是犹豫不决。
“听我的,让他去。”阿尔帕德向海姆达尔使了个眼色,指着黑胖墩说:“你去吧,我们就等你十分钟,过时不候。”
斯特瓦特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