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糖,等等。”海姆达尔把正准备出门遛弯的客迈拉叫住。
奶糖回头,以为他要跟自己一块散步,脑袋一扬,决定大发慈悲的允许他跟在自个儿身后。
海姆达尔举着梳子给它理毛发,“代我向你的朋友问好。”
奶糖满脸问号。
“我不跟你去,没有得到学校的许可,我不能随意上那座岛。”海姆达尔表示遗憾。
客迈拉兽心中的奶小糖做斜眼状:某天晚上你不是随意过吗?
海姆达尔当做没有看懂它的不解,直到奶糖的毛发被打理的蓬松顺畅,他搁下梳子,拿出一只金属蝴蝶,两片镂空雕花金属轻轻扇动,显得栩栩如生。蝴蝶的眼睛与翅膀上镶嵌的石头是同一种颜色,并不是什么珍贵宝石,就是最普通的红玛瑙。
海姆达尔把蝴蝶放进一个小的束口袋中,扎牢后套在奶糖的脖子上。
“请你把它交给你的朋友,这是我尝试的新类型,希望它能喜欢,转告它我的感激,请它不要再费心了。”
奶糖的新朋友这些天总是托奶糖带回比以往更多的东西,盥洗室都快成珊瑚养殖基地了。这个现象从把表弟的怀表找回来的第二天开始,由此可见,对方是一个热情的小朋友。
“怎么了?”海姆达尔发现奶糖一动不动。
豆荚喵喵叫了两声,实际在哈哈大笑。
海姆达尔越发感到莫名了,“你不舒服吗?奶糖?”
[你不知道什么叫平衡吗?]豆荚尝试启发他。
看着一副百无聊赖样子的奶糖,斯图鲁松室长顿悟了。他起身走到书桌旁,拉开抽屉,拿出一个木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只金属蜂鸟,金黄的外壳流光溢彩。他回到奶糖面前,把兵乓球大小的蜂鸟在奶糖眼前晃了晃,又从兜里摸出一根绳子,把蜂鸟系在绳子上,再套在奶糖脖子上。
“行了吧,大爷?!”海姆达尔啼笑皆非的拍了下奶糖的屁股。
奶糖用爪子拨了拨脖子上的蜂鸟,虽然看不到,但刚才那几眼够它瞧清楚这只蜂鸟远比蝴蝶精致,构造复杂。
奶糖先生心满意足了,套着束口袋出门遛弯去了。
[你是不是想问奶糖什么?总觉得你看它的眼神就像吃坏了肚子,但又拉不出来。]豆荚和犬科动物一样,也吐不出象牙。
“你最近越来越粗俗了。”海姆达尔直截了当吐槽。
[我这叫直率。]
“哦,原来这词是这么用的。”海姆达尔喃喃。
[你嘀咕些什么?]
“我的确有事想问奶糖,不过没什么紧要。”海姆达尔看向团在软垫上的豆荚。“你知道奶糖的新朋友是什么吗?”
[不是巫师。]
“你真幽默,我是说什么动物!”
[不知道,也许某种海洋生物……]
“它有腿,能跑,动作灵敏,两栖类?”海姆达尔犹豫了一下。“奶糖没谈论过它的新朋友?”
[只有人类才会背后嘀咕短长,它何必与我们分享它和它朋友交往的小秘密。]
海姆达尔叹口气,“是我错了。”
[明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