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和托多尔使劲抿嘴,不让自己笑出声。
“你们尽管笑话我吧,我从不指望男人的纤细。”让娜用力擦鼻子。
“既然你都明白,为什么还要担心兰格教授会注意到你的‘丑态’和不雅的气味?还是你希望他是一个只注重外表的轻浮之人?”
让娜停止了哭泣,怔怔的看着海姆达尔,心中豁然开朗。
后者说:“好姑娘,别哭了,用脑过度也会肚子饿,赶紧吃点东西,浪费食物是要下地狱的。”
“哦,里格,你真好,没有你我可怎么办。”让娜扑到海姆达尔身上,抱住他的脖子,所幸没有太过激动而得意忘形,只是亲吻了他的脸颊。
“这不归我关心,而且没有我你也照样那么过……我闻到你的‘香水味’了,离我远点,去去去。”海姆达尔拉扯她的胳膊,让娜大笑,非要把另一面脸也亲上。
“……我真是搞不懂女人。”德拉科对她在很短的时间内变脸似的又哭又笑表示迷茫。
海姆达尔好不容易挣开让娜,貌似自言自语实际声音不算小的嘀咕了句:“愿梅林保佑,不对,你们是怎么说来着,对了,愿萨拉查保佑帕金森小姐。”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
晚上八点半,海姆达尔坐在书桌前复习魔药学的公式,他对这门课可能真的难以投入很大的热情,几乎每过十分钟就瞄一眼墨水瓶旁的木质台历架。11月2日那天被一个红色的圆圈了出来。其实海姆达尔看不见11月的日历,台历架上显示的是本月日历,但他还是克制不住瞄啊瞄,仿佛目光能穿透那层纸抵达下个月2日。
11月2日是国际威森加摩公布入选名单的日期,随着日期的日益临近,海姆达尔禁不住忐忑起来,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胡思乱想就会找上门。
突兀的敲门声在房间内响起,壁炉前的奶糖和小面包被惊动,同时翻了个身,炉中的火焰活泼的蹿跳了两下。
海姆达尔拍拍蜷在他腿上的豆荚,等到黑猫不满的伸了个懒腰,跳下他的腿,他站起来开门。在此期间,敲门声又响了一次,叫门的人似乎有些心急。
“德拉科?”海姆达尔打开门后发现是表弟,不过脸色看上去不太好。
“抱歉,没有打扰你吧?”德拉科竭力维持他的礼貌,看见表兄还没有换下外出服,又道,“好像没有。”
“什么事?”海姆达尔问。
几个男生说笑着从德拉科身后擦过,和他们打了招呼,德拉科等这几个男生走远后,才说:“你有看见我的怀表吗?”
“你给我看的那次不算,那就没有。”海姆达尔摇头。
德拉科叹口气,“萨拉查,我把它弄丢了。”
“叫萨拉查要是管用,你也不会丢东西了。”海姆达尔说。“你有线索吗?比如觉得可能丢在哪儿?发现怀表不见了是什么时候?最后一次看见又是在什么时候?”
“我觉得丢在海怪岛了,我着急的也是这个,我们下午离开的时候教授暗示我们不会再有机会踏上那个岛了。”
“你肯定丢在那儿了?”
德拉科迟疑了一下,“你还记得我从一块岩石上滑下来吗?”
“印象深刻。”
“……我之所以会滑跤,就是因为顾着看怀表上的时间,没注意脚下。”
“看怀表?在岩石上?”
“我知道这可能有点滑稽,但是我就是没忍住,爬上去时突然想到兜里的表,我就摸出来看了,滑下去的时候我记得我应该把它塞回兜里了,但是等我下次想起来看的时候发现它不见了。我想了很久,觉得那次最有可能。”
“我理解,我刚才每过十分钟就看一次日历,下月2日IW会公布入选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