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见他还是不上钩,沉默片刻,再接再厉。
“您,您今天也是来参加例行问话的吧,我丈夫是安德鲁.兰格,您说,他这次应该有希望吧?”
希望什么?二人心知肚明。
不过海姆达尔可以装作浑然不知。
“我又不是调查组的,再说了,这件案子是关于安西普先生的,您想让我说什么,您可不要害我!”海姆达尔一副退避三舍的样子。
“你不是一直在和安德鲁通信么!”面纱女士一心急,暴露了。
海姆达尔又惊又怕,“你不要瞎说!什么时候的事!”
“这件事大家都知道,前不久你不是还因为这个被逼迫了么。”女士很有点亡羊补牢的意思。
海姆达尔貌似恍然大悟,“哦,你是说兰格啊,吓死我了,您说安德鲁,我还以为您不安好心,污蔑我和安德鲁.安西普秘密通信。”
女人的脸色很难看,面纱是个好东西。
“安德鲁有希望吗?”
海姆达尔心想她真是执着,“关于这点您可以问您丈夫……”说着小心翼翼的打量她,“请问,您有几个丈夫?”
面纱女士刷地站起来,海姆达尔几乎能透过面纱看到那双怒火滔天的眼睛。
“可不要欺负小孩啊。”
在场的小孩和女人不约而同的转头,只见一个矮小消瘦的女士捏着烟斗冲他们微笑。面纱女士后知后觉的想起刚才那话,抿了抿嘴唇,把手包往胳膊肘下一夹,昂首挺胸的朝电梯走去。她今天可谓出师不利,无论在安德鲁面前,还是在这讨厌的小孩面前,按电梯按钮时看上去恶狠狠的,眼睛瞪着闭合的电梯门,脸上的神情变化莫测,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主意。
电梯带走了面纱女士,剩海姆达尔与突然冒出来的烟斗女士大眼瞪小眼,烟斗女士一言不发,只是默默打量他,直到父亲隆梅尔和卢修斯快步走来。
“你怎么在这儿?”老爸看到她有些奇怪。
“心血来潮,突然想近距离看看你儿子。”烟斗女士吸了口烟。
“一起去吃饭?”隆梅尔说。
“不了,我还有事。”女人朝海姆达尔笑了笑,转身走了。
海姆达尔与舅舅热情的拥抱了一下。
“德拉科好吗?大家都好吗?”海姆达尔问。
“不是很好,英国最近情况特别紧张,国际上的消息几乎没有人关心,所幸我在外面跑得多,信息来源还算及时,我们本来想直接过来,隆梅尔让我们别轻举妄动。”
想到小天狼星又把克利切派过来,海姆达尔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