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关于爱沙尼亚魔法部的头条?比如关于安德鲁.安西普的。”
希娜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很苦恼的低头,似乎在绞尽脑汁的回忆。
海姆达尔摸摸头,觉得答案已经出来了。安德鲁.安西普虽然是个离退休干部,但人家在爱沙尼亚曾经坐过最高法院院长的位置,在那个年代的欧洲算是个只手遮天的人物,论退休后的待遇,基本上跟国际威森加摩的在职首席*官差不多。如果他有什么新闻,上不了头条,也该是个二条吧。
但是海姆达尔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安德鲁.安西普已经隐退了,那些属于他的辉煌已经是老黄历了,人走茶凉,现在这年头,谁还天天抱着老古董怀旧。
“有有,希娜想起来了。”正当海姆达尔准备放弃时,希娜突然激动起来。“安德鲁.安西普,前爱沙尼亚威森加摩最高*官。”
海姆达尔马上问,“是什么消息?”
“不是头条。”希娜眼泪汪汪,不是头条仿佛成了它的过错。
“这个无关紧要,我想知道是什么样的消息。”
“他被起诉了。”
“……关于什么被起诉?”
“滥用职权和使用毒药伤人。”
“是谁起诉他?”
“前一项起诉来自爱沙尼亚魔法部的一名官员,后一项起诉来自一名巫师,报纸上没写叫什么。”
海姆达尔感到意外,滥用职权这条可大可小,素来就是一项十分引人遐思的控告;使用毒药伤人就更耐人寻味了。安德鲁.安西普除了法官的身份,还有一个魔药学专家的名头,听说在魔药学方面造诣颇高。一生之中最引以为傲的两个巅峰都被人以目前还是莫须有的罪名咬住了不放,不知道安西普*官现在心情如何。
打发了因为得到表扬而喜出望外的希娜,海姆达尔转回食堂。他在刚才的位置坐下,抬眼迎视三位好友的探询目光。
“你们还记得几个解毒剂的配方?”海姆达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