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没有什么人,你总不希望麦克罗夫特来问你吧。”紫人还能列出一个团想知道他们情感进展的人员名单——像诺维雅这样的人,总是自诩没有什么朋友的,实际上有的是关心她的人。
那天之后,关于诺维雅逐渐走向尽头的生命已经私下传开了。
紫人其实也只能算是个先遣部队,接下来排队督促托尼的大有人在。
“这要看她的意思。”托尼含糊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你是不是男人!”紫人气的瞪大了眼睛,重重的拍了一把椅子的扶手:“如果我是你,我肯定会非常主动的!”他没有给托尼反驳的机会,就把托尼想知道的结论给说了:“···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舞台的灯光暗了下来,两个人聊天的功夫,陆陆续续进场的观众充满了观众席。
一片黑暗当中,托尼不太好捕捉紫人的神色,他压低声音问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紫人还想要和他解释,但却被坐在后排的一个大爷拍了下肩膀。
他一脸懵逼的回头,看到周围的不少观众对他们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紫人不得不闭上嘴巴,他的思绪游离,想要度过这段漫长且让人煎熬的时光。
紫人的视线先是在观众席当中扫了一圈,他有些好奇究竟都是些什么观众会让剧场的票子在开票五分钟内迅速卖空。他记得拿票子的时候麦克罗夫特说,这是个非常难得的周年纪念演出,很多名流都出来观看的。
紫人看到一些精神矍铄却头发花白的老头子,也看到一些年纪不大的情侣夫妻。
他忍不住用手肘撞了撞托尼:“你看得懂么?”
‘在雅典有一条法律赋予市民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