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只有零星的几个客人,他们用不同的布料遮住自己脸,餐桌上什么样子的杯子都有,大家似乎都记得不要给店老板添麻烦,又或者是出于对卫生状况的担忧,自带了杯子。
诺维雅的视线锁定了吧台后面专心擦杯子的老头,他的胡子和头发都是白的,低着头的时候,一部分的胡须垂在杯子上,擦来擦去,似乎也总不那么干净。胡须的另外一个作用是遮挡了这个人的长相,诺维雅对于阿不福思的样貌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不管怎么说,记住这个人的轮廓,对于想象邓布利多的样子,能起到一定的帮助。
“两杯烈酒,再要点面包,简单一点的就可以,但是要快!”诺维雅把一枚金加隆放在了柜台上。
阿不福思看了诺维雅一眼,他的视线确实有在诺维雅的身上停留一秒,麻瓜的装束从进店开始就引起了小范围的讨论。这本身就是告密的好地方,这种时候,穿着这种衣服出现,这对男女估计没有多大存活的希望了。
“不够。三个加隆。”阿不福思动作缓慢的擦拭着杯子。
诺维雅没有和他争辩,迅速补上了剩下的金额。“我们还需要一间房间。”
“一间房间?!”托尼和阿不福思异口同声的重复了一边诺维雅的话。
阿不福思不说话了,他继续专注的擦杯子,但也没有走开给诺维雅他们留下点余地的意思。
“一间房间就够了!”诺维雅凶狠的瞪了托你一眼,她快要冷得不行了,这个家伙还在纠结房间的多少问题!
“一间房间。”托尼败给了诺维雅的坚持。
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上身的诅咒,在这个时间线上停止了对他的影响。这是一种难以言语的轻松感。托尼能够清醒的感知到周围的变化,而他回忆起过去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很难想象自己为什么要追着一个正义形式的特工麻烦,又怎么会就这么晾着一个快要绝望员工在病房里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