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维雅的反应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托尼看着她神情,心里有些后悔提起这个问题。
但这个时候,诺维雅的叙述才刚开始出现转机。
“···我在大雪天里着凉感冒,回到宿舍之后开始发烧。”她那段时间和同学关系都不好,简单来说是不能接受别人的善意,自尊心高又没有对应的能力,每天疲于奔命。
诺维雅躺在病床上,真的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死了。
但她那些不对盘的室友们,还是把陷入昏迷的诺维雅送到了医务室,当天晚上,诺维雅就紧急转院,接受了治疗。
她在病房里躺了三天,感冒引起的肺炎几乎要了她的命。没有人来探望她,只有护士给她简单的换挂瓶。
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诺维雅就重新陷入了恐惧当中。她无法忘记有一个组织在黑暗当中观察这她,他们看到她试图脱离,也看到她软弱的一面。如果在那天夜里就死去的话,诺维雅或许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但是接受了救助,身体的情况稍微好转,这一切都激发了她求生的渴望。
“我的医药费是谁垫付的?”她拉着护士小姐询问这个问题。
护士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看了她几眼,随即转身离开了。
三个小时之后,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站在了诺维雅的病床前。
“里维斯小姐,晚上好。”诺维雅怔怔的看着那个衣着和病房格格不入的男人。他的一只手里握着黑伞的伞柄,另一只手里则是一束漂亮的百合花。
鲜花的香味和色泽削弱了这个男人的神秘感,诺维雅看着他从容的把鲜花插在床头的花瓶里,还听他说:“我想探病的时候,总是需要一束鲜花的。”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在下只是一个小小的公务员而已。”
“接着你是否准备说,你是同情我的遭遇呢?”诺维雅不相信这种无缘无故的善意,“如果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东西的话,最好最开始就就说出来!”
“给予和收获是同等的。我更倾向于构造一段彼此收益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