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糊的窗户,透光性极好,加上屋子里并不如何明亮的黄色光晕,将屋子里的一切毫无暴露的展示在朱天磊的眼前。
“麻麻痹的!”
正跪在张云桃身边拉扯张云桃衣服的陈方林,满冒绿光,像是一匹正沉浸在狩猎的兴奋之中的狼。
他流着涎水,看着炕上已经失去了意识的张云桃,老脸胀红,双手的动作飞快,完全不像是个五十多岁的人。
但他千挑万选、紧闭了门窗,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之后,却没想到自己的好事仍旧会被打断,而且打断如此突如其来,终生难忘。
朱天磊是破窗而入的。
二十来年的木质窗框随着风雨的侵蚀早已经腐朽,如果没有外力,尚可支撑一段岁月,但是现在,愤怒的好比猎豹一样的朱天磊将门窗踹的粉碎。
陈方林一愣,没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人就噗通一声飞了出去。
家里的柜子是儿子结婚时候他请人打的,没想到,质量竟然这么好,陈方林觉得自己的骨头被砸的散了架,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
“又是你......你个小兔崽子......”
等到陈方林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是谁,顿时气的破口大骂,上次他被朱天磊撞破了好事,还被对方一脚踹的在炕上趴了一个礼拜。
新仇旧恨,让陈方林老羞成怒。
“朱天磊,你个龟儿子,你敢打老子,咋地,这小贱货就兴你朱天磊弄,不兴我陈方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