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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稚整整饿了三天。
绑架她的人不管她会不会死,需不需要大小便,除了偶尔开开后备箱换换空气,连车都不停。而每次她趁换气的功夫朝外张望,车都停在没有人烟的地方。
高速公路、荒郊野外、深山老林。
西稚经历过一次被打回原形的事情,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打死不敢再随便化猫,任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把她绑架一路开向她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愣是忍着没逃走。
三天后,车子到达目的地,她被从车上抬下来套进一口麻袋,丢进一个破屋子。
西稚扭动身子从麻袋里钻出来,大虫子一般扭来扭去,四周堆着柴火,灰扑扑的。
西稚有些心疼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路蠕动到门口,听见外面有人低声交谈。
“五万?上个月说好三万,你怎么临时加钱?”
绑她来的那个油腻男人说:“你去外面打听打听,现在谁敢做大柳沟的生意?武警都来查过村了,我带人来要担很大的干系。”
“武警查村怎么了?武警都被我们打回去了,有什么了不起?他们再来我们再打,有种让他们开一个加强连过来把我们通通炸死,不然人活着就要拉.屎放屁娶妻生子,他们管不着。”
油腻男人又说:“你看看这个货,跟以前那些能比吗?多漂亮一个姑娘,将来指不定生个漂亮的大胖小子,要你五万我都亏了,换在宋家沟,我还得再加五千块。”
西稚感觉到脚步声临近,连忙蠕动回去装死。
柴房门开了,一个干瘦的老头进来,捏着她的脸,呲起一嘴黄牙:“是漂亮,处女吗?这年头一手货可不多了,不是处女你卖五万块钱我不干。”
油腻男人只想拿了钱快走:“这么年轻的女孩,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西稚呜呜呜叫起来,老头拿开她嘴里的抹布,西稚被塞了三天,嘴巴都磨红了,她连忙说:“我不是处女,我嫁过人,还打过胎,医生说我生不了孩子。”
油腻男人踹她一脚:“你少给我胡说八道。”
西稚痛得缩起身体,看着那老头:“你五万块钱买个不会生孩子的女人多不值。”
老头干枯的眉头抽抽着,开始犹豫起来。
油腻男人骂骂咧咧追着西稚踢:“臭娘们,他妈的给老子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