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不对，起来，我教你。”
陆辜绷着脸表情有些别扭，但还是默默爬起来。
金姝手把手教他怎么站定，然后细心的帮他指出了动作上的小问题，最后拍了拍他的脑袋。
“不管做什么都要找对办法再努力，硬钻牛角尖只会让你又累又傻。”
陆辜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前方，眼眶又出现了熟悉的感觉。
酸酸的，热热的，喉咙也有些发紧。
他不敢看金姝一眼，倔强的绷着下巴咬着牙，默默坚持着。
金姝看着他，几不可闻的勾唇笑笑。
小东西情绪还挺饱满的，这才哪到哪，金姝倒要看看他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
老夫人是在第二天中午回来的。
金姝算准时间，早早就坐在前厅，身上穿着胭脂红点赤金线缎子袄，手里捧着个汤婆子，懒懒的靠在太师椅上，一张不施粉黛的脸被这一身的殷红衬得无比的雍容华丽。
老夫人刚看到她，先是愣了一下，下一秒眼底便迸发出一抹隐忍不住的恼怒恨意。
但毕竟活了那么多年了，还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所以她默默把所有情绪收敛，疲惫的做到金姝身旁。
婢女给她倒了一杯热茶，老夫人接过茶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金姝的眼底在笑，面上却是一脸困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