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叶子墨下了床,穿好拖鞋,开门出去。
夏一涵没再流泪,她挺了挺脊背,跟自己说,既然是一定要走的,就走的干干脆脆,什么都不留恋了。
她会重新开始她的生活,她会有自己的事业。人生不是只有爱情这一种感情的,她不想再谈论感情了,太伤人心。
她要把更多的时间用来陪伴母亲,等到她有了一定的实力,她还可以去为更多人做些事,比如那些可怜的孤儿。
这样想着,她的心里似乎好受了些。
叶子墨去了书房,他在书房里静静地坐着,想了很多。
后来他拿起电脑桌上的笔,手写了一份财产转移书,把他私人名下的财产,不管是动产不动产,分割了至少一半给夏一涵。
这件事,上班后他就会叫林大辉去办。
在他心里,夏一涵是他的妻子,即使新的婚姻法,婚前财产并不需要平均分配,但对他来说,财富本身就是可有可无的。
他是男人,他随时可以白手起家,没钱根本没关系。
他的女人不同,离开他以后,她要生存,她要立足,她需要有实力,以后才不会受制于人。
夏一涵没有再睡,她早早的起床,把已经整理好的东西又重新整理了一遍,最后她在抽屉里拿出一个便签纸,把手机里所有电话号码手抄了一份放在一个手包里,把手机关机后留在了抽屉里。
做完这一切后,她坐在床上考虑她的未来。
她不会在付氏工作了,所以她需要重新找一份工作。从别的地方从头开始,对她还是有一定难度的,毕竟她当时因为莫小军的事,连毕业证都没有拿到。
现在正规一点儿的公司,没有学历是不会肯录用的。
好在她大学毕业证没拿到,高中还是有的,最多她找个地方从头开始,边工作边自考一个新的学历。
夏一涵只有不断地想着这些事,才能冲散将要离开叶子墨的愁绪。
只是想着想着,又会把念头转到他身上,她便强迫自己再去想别的。
早餐时,酒酒来敲门,那时夏一涵已经洗漱完毕,换好了适合外出的衣服。
“一涵,你哭过?他欺负你?”酒酒有些气愤地问。
夏一涵微笑着摇头,“没有,正好相反,他不光没有欺负我,还答应让我离开了!”
“真的?他怎么能这样呢?太让人失望了!解决不应该是这样的呀!”酒酒皱着眉,义愤填膺地说。
“不是你说的,一定要我坚持走吗?傻丫头。”夏一涵没事人似的,揉了一下酒酒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