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什么事,尽快说吧,我想我们不大方便见面,你夫人会不高兴的。”赵文英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来,没有继续往前走了。
“文英!”钟会长呼唤了她一声,他才发现叫出她名字时,他声音有些发抖。
原来这个女人到现在对他还有如此大的影响力,这是多不可思议的事。
“请叫我李夫人,钟会长。”赵文英冷冷地提醒。
钟会长苦涩地笑了笑,说:“真有那么恨我吗?这里就我们两个人,都不愿意我叫一句你的名字?你知道吗?我这么多年,心里根本就……”
赵文英板着脸打断他的话:“钟会长,我以为你叫我来不是叙旧的,我跟你也没有什么恨可言。对我来说,在遇到李铭俊之前所有事都已经不存在了。”
“怎么会不存在?我们孩子都有了!怎么会不存在?”钟会长忽然有些激动,不觉站起身,朝赵文英走过去。
他的宗旨那可是宁愿他负天下人,不许天下人负他。
他跟自己说,他可以忘记赵文英,可以不把她当一回事。但是她曾是他的女人,她一辈子都该留恋,都该不能忘怀才对。
“夏一涵是我女儿,是我和李铭俊的女儿,跟你没有半点儿关系。”赵文英的态度依然冷淡,钟会长更往前走了两步,而她就往后退了两步,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钟会长没再往前走了,而是停下来冷哼了一声,反问她:“没关系吗?她身上流的是我的血,二十三年前,是我和你上床怀的她,你能否认这一点吗?你就不记得当时你说过你爱我,你和我在床上是怎么激情澎湃的?”
赵文英的脸霎时有些红,为他说的直接**,她一时间找不到语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他记得她这样的羞涩,即使过了二十几年,这样羞涩的模样还是让他全身热血沸腾。
假如她不是李参谋长的女人,他此时一定会不顾一切把她按倒在他们不远处的沙发上。
他强克制着那种想再次拥有她的冲动,却没有从她染着红晕的脸上移开贪婪的目光。
赵文英深吸了几口气,总算找到了应对的语言。
“钟于泉,请你自重!”
“我面对你,我就没有办法自重,文英,我还是这么喜欢你。你说假如……”
“这些话,你想要转告给我的丈夫听吗?”钟会长再次上前一步,赵文英冰冷地问,他无奈的再次停下脚步。
不行!大丈夫必须要能忍耐,能克制,钟于泉这样说服自己,才缓缓将自己心内燃烧的烈火给压下去。
她的确不是年轻时那个好哄骗的女人了,她如今的身份是不允许他觊觎的。
何况他此行是有重要的事情说,不能被她诱惑的忘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