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拐弯抹角,想说什么就说吧。”
“乌尔。”哈俾斯缓缓的吐出了这两个字,他侧过头,余光注视着方琼琼此刻的表情,“你竟然没有因此带上个人情绪。”
方琼琼抬起了眼,她又重新的握住了酒杯,手背因为用力,皮肤下崩出了清晰的骨节。
哈俾斯向她举起了酒杯,虚空中做出了一个碰杯的姿势,随后贴到嘴边,一饮而尽。
“看来我没有找错人。”
他低声的哼笑起来,端起酒瓶向着酒杯倒酒。
“我请你过来,一方面确实是因为陛下这种古怪的毛病,另一方面,是为了拿你当作人质。”
哈俾斯端起酒杯,晃了晃。
“最近的局势不太稳定,杜德蒙的动作太大了,已经快要踩到我的底线。”
他这句话说得极轻,甚至可以称得上是语气温柔。
“杜德蒙爱你。”
方琼琼笑了起来。
她这笑意来得极为突然,令哈俾斯也转头看向了这边,微微皱起了眉。
“那不过是我从前的患者。”
她端起酒杯,一口将酒液全部喝下,用拇指抹了抹嘴角。
“不错。”看到她的这番动作,哈俾斯轻轻拍了拍手掌,又给她倒上了一杯。
方琼琼笑着眯起眼,眼角因酒精上头而渐渐泛起了红晕。
“多利应该是没有病的。”
她半捏着酒杯,食指指向了哈俾斯。
“但我觉得您应该需要治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