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琼琼停顿了一阵,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脸上的笑意都淡了一些。
“一只土狗罢了。”
杜德蒙注意到方琼琼难得的显示出了一丝不耐。
他只觉得心脏仿佛被丢入了一罐被压烂的酸柠檬之中,酸涩的他心脏都一股一股往外冒着酸水。
他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一开始就挑起这个话题,但显然,现下最好不要让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
“你不是要治病吗?”杜德蒙问道。
这话题转得有些突兀,方琼琼几乎在他开口的同时就感觉到他的‘嫉妒’。
“确实,让我们不要被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影响了心情。”她笑着从手腕上脱下一个银色东西,放在手心,“这个东西您应该也很熟悉。”
杜德蒙向她手心看去,银色的套环就这么静静的摊在上面。
“你准备做什么?”
方琼琼挑了一下眉尾,她捏住了杜德蒙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之上。
“做你之前对我做的事情。”
感受着手掌下绷带凹凸不平的质感,他手臂都颤抖了起来。
“能配合我吗?杜蒙。”
方琼琼张开了嘴,发出一串吐词不清的气音。
“我能做什么。”
杜德蒙收回手,颓然的坐了下来。
方琼琼笑了一下。
“不难,先变回兽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