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通啊!
毕竟是上一辈人和上上一辈人的事了,其实沈青桐知道的也并不多,不过她仍是好心的如实相告:“太后娘娘的确不是陛下的生母,听说早年太后刚嫁给先皇的时候是生过一个儿子的,不过就只养到六七岁便因病夭折了,陛下是她的养子,十二岁起开始跟着她,十三岁就被立为太子了,后来先帝驾崩,他最宠爱的皇贵妃和小儿子伪造遗诏,险些上位,也是太后出面将此事平息的。只不过宫中动荡,宠妃牝鸡司晨的事情极为不雅,被视为皇家秘辛,太史令在撰写这段历史的时候陛下密令将这一段给抹掉了,没有对外宣扬。”
毕竟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旧事了,再加上当时事情发生在先帝弥留之际的病榻前,本来在场的人就很有限,局势又被太后和皇帝死死压制,皇贵妃和小皇子被秘密赐死之后,这件事就没人再提了。
沈青桐之所以会知道,还是因为有一次无意之间在西陵越的书房里翻到了一些保留了很久的信函。因为她不关心政事,还并不知道那些事都没被记录在案,当时还很随意的问过西陵越,他没否认,只不过也没细说其中经过,只随口应了两句给含糊过去了。
裴影鸿抿抿唇,难得的露出几分深思的表情。
沈青桐道:“里头的热闹,你不看?”
裴影鸿摸了摸鼻子,咧嘴道:“走啊!”
说完就大刀阔斧的晃着膀子往里去。
“王妃——”墨玉暗中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一直都很紧张,忍不住的就凑上来。
沈青桐一抬手:“先不急!”
说完,就也提了裙摆急匆匆的跟了进去。
而那边太后直闯进去暖阁的时候,里头的场面颇有些叫人啼笑皆非——
皇帝站在案后,一只手按在展开的圣旨上,另一只手抓着玉玺,神情扭曲的脸上,那双眼睛里几乎冒出油绿的光,颇有些兴奋的盯着前面的地上,那里沐风正拎起宸妃,要把那杯酒往她嘴巴里灌。
“喝了它,喝了它朕就相信你!”其实太后冲进来的时候动静不算小,可皇帝却已经疯魔了一般,全然没有在意。
太后快步进去,一看这个局面,顿时就是面上一怒,大声道:“在做什么?还不给哀家住手!”
沐风被惊得不轻,手下动作下意识的迟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