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出于对沈青桐的防备,她没有关门。
沈青桐回头看了眼,笑道:“怎么?你这是怕我吗?”
卫涪陵自视甚高,被她一激怒,冷哼一声,当即大力的关上了房门。
两个人,四目相对,卫涪陵明显有点虎视眈眈的意思。
沈青桐就失声笑了出来道:“我还以为你胆子正的很呢,却原来夜路走多了,都是怕遇到鬼的!”
说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然后好整以暇的看着卫涪陵道:“卫涪陵,纵然太子待你不好,有些事,我还真觉得你是做的丧心病狂了!”
卫涪陵眼神阴暗的盯着她,也不吭声。
沈青桐就当看不见,仍是笑吟吟的看着她道:“虽然表面上你小产是沈青音造成的,可是据我最近刚刚得到的消息,你身体的那个毛病,是从南齐就带了病根来的,即使没有沈青音闹的那一出,那孩子你也怀不住多久,这些你的心里都不糊涂吧?冤有头债有主的道理,我相信你也懂,那会儿在东宫的时候,我知道你为什么回避不谈,不是你敢做不敢当,而是因为,如果你是个被逼无奈,为求活命而劫持了皇帝的可怜女人,那么凭借你和南齐朝廷的关系,你其实是有情可原的,但是如若叫人知道,你那么对待沈青音母女,实际上就是闲来无事,拿着她们母女的性命来游戏消遣的……纵使再如何的名不正言不顺,宁舒郡主也是皇室血脉,大越的皇室会豁出去当场结果了我,也不会放过一个单纯为了玩乐就丧心病狂,侮辱迫害皇嗣的你,那样的话,你就无论如何也走不成了。”
这个卫涪陵的真面目,是真的可以用丧心病狂四个来形容。
沈青桐说这些话的时候,不见愤恨,那神情语气却是轻蔑的很。
话被她说到了这个份上,卫涪陵索性也不狡辩了。
她只是环视一眼四周,冷冷的道:“这些,都是昭王告诉你的?你们联手做局来坑我?”
如果这里有西陵越的人埋伏,那么,她能逃脱的希望就渺茫了。
卫涪陵的心中一阵懊恼。
沈青桐却是摇头轻笑道:“不是他说的,他其实也不希望我知道的太多!”
卫涪陵眼中防备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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