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他更是得意,“喔~可是我会~”
我抓狂,低头亲了他一口,这次败阵,下回加倍讨回。
水东流收拾齐整,得意洋洋从我一旁过去,往马走去。我腹诽跟上,“以后不能这么玩了,像在客栈那样睡觉,太危险了。以后我睡地上吧。”
他想也不想立刻愉快点头,“好!”
我嫌弃看他,“我的那八个门人怎么办?”
“放心吧,你二叔是什么想法你也知道了,他不会杀同门中人。你四叔也不敢多杀,否则只会暴露自己。”
我思量一会,四叔已成毒瘤,必须拔除,就算二叔三姑他们都不愿翻脸,但至少要让二叔有所警惕,想罢,打定主意,“我们去恶人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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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这个速度,预计凌晨寅时可以抵达恶人谷,可谁想水东流这家伙又跑错路。折腾了几回,我愤然戳他,“过岔路的时候你跑慢点,不然根本分辨不清前路。”
水东流“吁”了一声,将马停下,“渣渣,你坐前面,领路。”
“啊?啊!”还没反抗,就被他反身揽手在腰,挪到了前面,背后蓦地温热,回头看他,拧眉,“你之前不是总说男女授受不亲。”
水粽子下巴高扬,“谁让你不会骑马。”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迟早要学会!
有了我这领路小能手,一路都畅通无阻。只是马颠的太厉害,夜风冷厉,冻的有些哆嗦。
朝阳初升,终于是到了恶人谷。看着那血红大字的石碑,明明没走几天,却好像走了半个月。
如上回那样进了街道般冷清不见人,光束打落古栈,暖阳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