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淡定简直是将我衬托的像个战斗力负五渣。我吸了吸鼻子,太诡异了,实在太诡异,如此诡异如何能安睡。默默抓了他的手,低声,“你睡吧,让我抓着手就好。”
如此,至少知道他在身边。
水东流默了默,“借个肩膀给你。”
我大喜,美好的肩膀君,立刻抱住。外面的歌声虽然仍旧奇怪,但是却觉美妙起来。
水东流起身往外看去,也顿了片刻,唇角已是抿高,“好厉害的幻术。”
“所以那些都是假的?”
“嗯。施阵的人就在附近,如果不是我们内力深厚,早被歌声吸引,然后进入阵法漩涡中,最后被趁机杀死。简直就是……在梦中被杀,神不知鬼不觉。”
听起来似乎很厉害呀。我将他胳膊抱的更紧,“那怎么办?”
“我去找那人,你在屋里。”
“水粽子!”
“……渣渣,你怎么总想着跟我一起去作死。”
语气太无奈,我大笑,这种忽然想亲他一口的冲动实在要不得。
事实证明当一个人轻功不错的时候,门就是多余的。和他从窗户跳上屋顶,因月色皎洁,远处也依稀能看得见。
本以为他要四处搜寻,谁想拉了我的手就坐下了,听起曲来,“那姑娘唱的不错。”
“……”一口老血哽在喉。
坐了半晌,夜风太冷,往他身旁挨。终于知道为什么他没在半夜冷醒了,裹的手指头都不露一个,会冷才怪,“水粽子,你一定是有洁癖,那你以后成亲了怎么办,不让你夫人碰了吗?”
“渣渣乖,等我有了夫人你再操心。”
“那时就晚了。”
我俩说着话,越说越困,几乎枕在他臂上睡着了。那琵琶声响忽然做大,刺进耳畔瞬间精神了,揉揉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