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我的手腕往外走,“先离开这,我再好好看看。”
无法,只好先如此。我回房拿了东西,又和他骑马飞扬。直至到了镇外,才找了个破庙歇脚。
我紧张兮兮的看他,不敢打断。等他的手指终于从手腕离去时,才小心问道,“怎么样?”
水东流拧眉,“从未遇到过这种事。按理说你体内已有前辈的内力……他可有交代过你什么?”
我努力回想,认真道,“让我三个月进补一次人参炖公鸡算吗?”
水东流忽然笑的慈眉善目,“你、说、呢?”
“……我再想想。”义父跟我说过最多的,就是心法,但是心法我已经熟记于心了……等会,心法的话……我急忙找了剑谱出来,递给他,“义父让我好好练它。”
水东流接过,借着一旁柴火的光翻看几眼,沉思片刻,说道,“渣渣,你练了没?”
我不由扭捏羞涩,“还没,看、看不懂。”
他扶额,“这算哪门子筋骨奇佳……悟性如此差。”
“哼,悟性跟筋骨没有因果关系。师父仔细教我一遍剑法,我可是都能记住的。”
水东流抬眼看来,“如果是真的,那你这种天赋就该找一对一的师父,像华山那种一个师父带几百个弟子的,根本不合适。”
我应了一声,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扯了扯他袖子,诚恳道,“水粽子,其实我一点都没有想揍你的念头,真的。”
“演技太浮夸了,负分。”
“……”
他又翻看几页,越看越是入迷的模样。我打了个哈欠,在一旁弄柴火,烤的人暖洋洋也懒洋洋的,蜻蜓点水的困着觉。
“渣渣,起来吧。”
“唔……干嘛?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