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次,也就是再捡回来重新装入黑火药的发射药筒。
不过姚梵根本造不出训练弹用的可替换发射药筒——别看是黑火药的,那种质量也不是手工业所能生产的,他目前就算勉强造了也保证不了质量。
姚梵带着学员,扛着迫击炮和炮弹,来到距离北岭山500多米的一个小山头上,因为要实弹训练,这些之前走过队列、练过格斗、扔过训练用手榴弹,并且还打过枪、杀过刺刀的战士都微微有些紧张,但并不害怕。毕竟他们比这年月的大多数中国人见得世面要多得多。
姚梵背着携弹器,问身边那长相顽皮的战士道:“桂八,你哪儿人啊?”
“东家,俺是胶西牛村的。”
“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没了,俺爹一死,俺大妈就把俺和俺娘赶出来了。”
“你在外面流浪了多久。”
“俺刮海蛎子吃,在外面飘了有半年。”
桂八揽紧怀里的炮筒,从小路边上拔了根姚梵不认识的草:“东家,这是米草,把皮一捋,里面的绒绒能吃。”
桂八说着就捋了皮,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茎:“东家你尝尝,有点甜的。”
姚梵看着桂八憨厚的笑容,把米草那大约两公分的白色内茎放进嘴里:“嗯,有点甜,还带点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