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的呐喊声,把旁边站着等候练习的战士们的心都带的沸腾起来。木墙环绕的内城之外,听见这喊杀声,干活的伙计们也都心向往之。
“大刘,你听这杀声喊得,真带劲。”洋灰班的新班长张禄生一边奋力用铁锹拌匀水泥和黄沙,一边说着。
“可不么!我听说东家的乡勇团厉害着呢!一个个操练得壮如牛,走起道的姿势都和旁人不一样!可傲了!他们还发了枪呢!”边上那叫大刘的等着拉混凝土的小车班伙计说道。
“你说,东家练出这样壮的兵丁,是要干啥?”张禄生问道。
“这我咋知道,你问东家去。”大刘道。
“问就问,怕啥,东家昨天看见我,还夸我带班带得好,洋灰拌的又多又匀,比三班出的产品多呢。”
“你就吹吧。”大刘笑道。
“我要是吹牛,我就是你孙子!”张禄生气愤地道。
李海牛身上的功夫底子让他对刺刀练习充满热情,虽然在他看来,这些枪本身不够长,但那钢口的雪花般精亮,让他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