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子隐了去,我伸手抓起几上的柳条,看向被绑在殿中央的初春,高耸的酥胸,雪白细腻的玉臂和长腿在短小而破碎不堪的裹裤映衬下越发的让人血脉膨胀,我不由有些手软,这样娇弱的女子,如何经得起这样的鞭笞。
口含软木的初春朝我点点头,闭着眼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是了,如果受些皮肉之苦便能保住性命,又何尝不是好事?我咬咬牙,用力地挥了过去,那原本令人血脉膨胀的女子凝脂雪肤上立时便多了一条红印子,说不出的妖艳。
初春闪躲着颤抖的身子,呜呜的哀鸣,鲜红的颜色刺激了我的神经,我不能手软,不能认输,我要再次取信于皇后,再次博出一条生路来。
我不停地挥着手中的柳条,仿若要将眼前的人生吞活剥般往死里打,柳枝的呼呼声令跪在地上的两人浑身颤抖不已,害怕得嘤嘤哀鸣出声。
初春痛苦地曲扭着身子,神情痛苦不已,双眼可怜巴巴地望着我,不停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哀求声,终于,甩出了口中的软木,喘着粗气,哽咽出声:“娘娘……不要……溲”
“不要?”我冷哼一声,大口地呼吸着身子前后抽搐了几下,又用力地挥了几下柳枝,方才平息了心中波涛汹涌的怒意,厉声开口,“本宫千叮铃万嘱咐,要你们好好学本事,千万不准用药,你是活腻了不是?敢把本宫的话当作耳边风。如今,东窗事发,本宫自是保你不得,现在就将你送到皇后娘娘跟前,任由她发落!”
初春痛哭流涕,委屈万分,哽咽着开口:“娘娘将奴婢们从杂役房挑出来,替娘娘办事,奴婢对娘娘的吩咐不敢有半点异议,可皇上已过盛年,哪能夜夜***,奴婢…奴婢也是没有办法……”
“还敢狡辩!”我抬头又是狠狠一鞭,愤然喝道:“本宫素来与皇后娘娘走得近,你犯下此等大罪,本宫自然难逃罪责,可你若是敢牵连到皇后娘娘,本宫定然灭你满门!恧”
我抬手又是一顿好抽,直抽得初春遍体凌伤,窗外的人却仍是好不动静。我终是不忍再下手,转身走到圆桌旁,伸手拿起一颗神仙丸,发了狠走上前去,一把捏住初春的下颚,将药丸塞了进去,逼着她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