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这只手啊。”赵葳蕤露出了一个很古怪的表情,说是同情也不是,说是可怜还有点敬佩。她很是自来熟的拉起了李维的左手,并且还晃了晃:“怎么才三个月,说没就没了?”
“哦……这个啊,因为家里(自己的亲儿子!)出了点事情,我必须去帮忙……结果的确是说没就没了。”李维苦笑了一下,他今天穿了一身休闲服装,外面套了一个厚一点的运动衫便跑了出来——晃了晃左手,并且用右手敲了敲钢铁的肩膀发出清脆的【咣当】声,他说道:“在俄国的时候钢铁接缝会冻得生疼,其实在咱们北方也一样,必须添加专用的润滑剂。在北极更是冻得几乎裂开,不过还好我有特殊的活血方法——下雨的时候也不爽,更换新设备的时候,也是一种痛苦地神经连接。最关键的是这玩意严重阻碍了我的前进道路……”
李维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赵葳蕤都敏锐的一一记住了话后面可能隐藏的含义。
“那还真是多灾多难呢……嗯,要不要把你这个手的事情交给我们?”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