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异次元吧？”李维干笑了两声，也捅了捅死亡之翼让她收敛一点——不过后者毫不在意：“女孩不是都说吃什么都有第二个胃么？”
“一个胃装牛，一个胃装猪？”
“对对对，说不定还有胃可以装得下世界呢，哈哈哈……”李维继续干笑着。
除了干笑还能怎么办？
“对了，最近我打算出国旅游——有公费报销么？”李维回眸一睹，可惜他不是杨玉环也不是死亡之翼，没有回眸一笑的属性加成。
“去哪儿？干嘛？最近提倡节俭，再说干我们这行没有随随便便出国的。”赵局看着李维好笑，你想走就走？
“哦，还好我不是干你这行的。”李维长舒了一口气：“我打算去太平洋旅游，正好你不出钱我徒弟出。”
“……你有收徒？还有，你们那个叫老赵的小同志实在是太不低调了，说走就走了——我这里还少个教师，你看你能不能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