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很娘吧?
“所以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我郑重地按住鸣人的肩膀,把这个重大的使命托付给他,“你是他的师叔。”
鸣人来了兴趣,吵着要和我制定计划。
这很正常,我们之间一向都是我来出谋划策,而鸣人执行的。就像当初遍布整个木叶村的涂鸦大作,鸣人总是兴致勃勃地拉着我一起,畅想明天要在哪里开个人艺术展。
而我则为鸣人提供创意,提供画作,甚至提供原料,静等第二天看到成品。
我不知道每天晚上为了我那随口说的几句话,鸣人要在满村的墙壁建筑上涂涂画画到几点,但还是能看出第二天鸣人眼底的淡淡淤青。
鸣人也许很困很累吧,眼睛都泛着血丝,但他却很高兴,好像我愿意对他的恶作剧多说一个字都是一种恩赐。
明明恶作剧我也有份,但被抓住勒令擦干净所有涂鸦时,鸣人却从来都不会找我,他好像理所当然地认为我不需要为此负责,他甚至会洋洋得意地吹嘘那些都是他的创意,从不会让我的名字出现在这些令众人厌恶的恶作剧事件中。
当然,对此我从来都没有说过半个字,我才不会去擦墙,也不会承认那些嘲讽的涂鸦其实出自我手。
……五年时间,鸣人连一丝埋怨都不曾有过,相反,他永远都是活蹦乱跳的,又傻又天真。
“就叫‘扒光卡卡西大作战’吧。”我随口说道。
“嗯嗯。”鸣人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张纸,大概是觉得计划太多了记不住。他煞有介事地在上面写下了标题,字迹歪歪扭扭的,带着鸣人特有的风格。
“计划一……”鸣人才写了一个开头,就卡住了,愁眉苦脸地对着纸比比划划,却半天都没有写出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