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挑起眉。
舔舐虎口,很性感的动作。
只是我没想到一向刻板正经,有点讲究的鼬会做出这么粗放的举动。
鼬明明就是个贵公子哥嘛。
不过可能再高贵的公子哥在训练时都只能变成臭烘烘的粗糙忍者了。此时的鼬,还一身臭汗味呢。
这本来是个很平常的动作,任何人受点小伤都会下意识地舔一舔。
但也许是弟弟的目光太过古怪了?鼬显得有些尴尬,他不自在地放下手:“怎么了,佐助?”
“回去上点药。你是狗吗?舔一舔就能好?”
我没好气地说,虎口上的伤都撕裂了,他还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万一以后留下什么不便,在战斗时岂不是生死攸关的细节?
难道以后还要盯着鼬收拾伤口?为什么他对自己这么不在意?见鬼!我是保姆吗?
“要叫哥哥。”鼬再次郑重地对我说,似乎对于“狗”这种称呼不太满意。
我没理他,只是紧盯着他翻出纱布,把虎口处简单地包扎起来。然后我又从便当盒里挑出几个凉掉的,我不喜欢吃的饭团扔给他。
鼬显然不知道我的小心思,又或者他知道,但依然很高兴。
和每天一样,他认真地解决掉那些饭团,很亲昵地和我靠坐在一起。
我们就这样肩靠肩在树下坐着,静静吹着傍晚的山风,树叶哗啦哗啦有节奏地响着,在山间一摇一晃。
看着夕阳在山间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鼬似乎休息好了,他站起来,向我伸出了手:“佐助,我们回家吧。”
我把手放在他的手里,顺着他的力道站起来,晃着两条小短腿和他一起踏上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