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斐的心里不禁有些慌张,总觉得不大妙,立刻便觉得要痛下杀手,但就在他化出剑光的一瞬间,他的脸色不禁又是一变——他本来想化出四道剑光一举将叶秋白收拾掉,却发现自己只能化出三道剑光而已,这么就是说,他的灵气开始不足了!
怎么会这样?南宫斐大惊,却又在同时发现,叶秋白的动作似乎更快了,他急速地躲过了剑光,立刻便折向,直冲而来。南宫斐急忙又打出一串剑光,登时又发现他体内的灵力更少了,他忽然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可怕的循环之中:如果他不以气化光,叶秋白就会直取他的面门将他打落擂台,但如果他以气化光,他体内的灵气就会减少,化出的剑光会越来越少,越来越慢,而叶秋白的动作却越来越快,最终他也可能因为灵气耗尽而败落。
难道说……南宫斐的眼瞳一缩,这场比试他竟然无论如何都会败落?
如是想着,南宫斐骤然觉得胸口一痛,竟似丹田干涸之感。他心中大骇,要再抽取灵力化作剑光,却发现丹田之中空空荡荡,再也没有灵力可抽!南宫斐惊慌地抬头看了对面一眼,只在这一瞬间,叶秋白的身影已经到了眼前,他手中握着剑鞘,招式平平无奇,只是在他右肩上点了一下,随后一掌拍在他肩头,将南宫斐拍下了擂台。
“啊……”台下一片哗然,有欢喜的声音也有悲痛之声。这一场赌局开始本是两两对半下注,但没几招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南宫斐优势明显,于是那些押了叶秋白的人纷纷要求改押南宫斐。赌局历来如此,押的人越少,赔的倍数就越大,叶秋白最后反败为胜,叫改押南宫斐的人赔了个血本无归。
“南宫斐,不是我们说你,你说你一个四大家族之一的公子,又是筑基末期的修为,怎么就输给一个连化出剑光都不会的炼气期修士?你也太没用了点!”那些人围着南宫斐,摇头痛骂者有之,捶胸大哭者有之,若不是惧怕南宫世家的势力,他们现在已经扑上去将南宫斐狠狠地打一顿出气了。
“真可怕。”云子意心有余悸地说,“可想而知,要是秋白也落到这个地步,现在已经被撕成肉条风干了!”
正说着,叶秋白忽然越过众人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