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倾瑶脸色难看，握着咖啡杯柄的手指用力，亮色光泽细腻点缀着小颗水钻的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李歆泽对着她笑了一下，也暂时缄默下来，默默的喝着咖啡。
两人之间顿时陷入一片良久的沉寂。
舒缓的轻音乐依旧徘徊在耳畔，这张桌上，静默中的空气，却仿佛都带着些剑拔弩张的气势。
舒倾瑶的脸色沉了一会儿，终于冷静了下来，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却同样言辞尖锐、饱含恶意的反问道：“离职之后，李小姐想好之后的打算了吗？要不要我帮你引荐几位hr？”
舒倾瑶的语气轻描淡写，却毫不掩饰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
李歆泽脸上的笑意也凝了下来，不冷不淡的开口道：“秦珺雅刚刚邀请我去普丰实业。”
对于李歆泽，秦珺雅的选择虽然不够尊重，不过，他给出的补偿条件的确很丰厚。
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老板突然决定派你去位于其他城市的总公司，甚至薪资待遇和职位都有所提升，有几个人会拒绝？
若非其中因为舒倾瑶作梗，这次调任中明显掺杂了利益交换的取舍，李歆泽的排斥也不会这么重。
就算现在，李歆泽也不认为秦珺雅的做法有什么错，商人逐利才是本能，而她只是不想成为这份利益交换其中的一环，也不想再继续在秦珺雅手下做事了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