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看了姜海兰一眼，“姜老师，能不能给我倒杯水。”
姜海兰一离开，乔羽跟上去小声说道：“姜老师，这又不是开演唱会，当然是音乐配合我的动作啊，刚才我不好意思反驳。”
姜海兰微微一笑，“乔羽你记住，牛逼的人也都是有自己的脾气，我要是从酒吧里随便给你找个驻唱的，你敢用吗？这个需要你自己去协调。”
人际关系是一门艺术啊，乔羽想到。
这种分歧越来越多，乌仁是音乐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但是他不懂花滑，所以会比较自我一点，乔羽觉得这样下去可不行，我干脆就成了背景了。
就在乌仁侃侃而谈之时，乔羽举手示意打住。
“乌仁大哥，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先给你看点东西。”
乌仁虽然一愣，但是也没有拒绝。
乔羽给乌仁看了一段花滑片段，是《卡门》配乐，乌仁不愧是音乐家，一听就知道这是《卡门》。
但是很快，他就皱起了眉头，“为什么这《卡门》听起来奇奇怪怪的。”
乔羽笑道：“那是为了方便安排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