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两天大家还忙活了一下,采购了一些补给,毕竟真要是跨入秦岭山区的话,想要再得到补给就难了。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张林富那边却一直没有消息,队伍中的人有些着急了,尤其是刘聪,他几乎每天都要到张林富的房间中去询问进展。
最让张林富讨厌的人就是郭华兴了。郭华兴每天都要拿着一把紫砂壶到张林富的房间中来回的晃荡一圈,然后喝几口茶水,问道:
“张真人,你这边还没有消息呀我可是用了不到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解开了关于星象的考验。怎么你这边都好几天了却一直没有消息呢?”
看上去郭华兴像是在询问事情的进展,而实际上张林富知道,这个郭华兴是故意来气自己的。以至于在接连好几天郭华兴都问出了同样的问题之后,张林富一看到他进屋就觉得眼前一黑,好险没一口老血喷出去。
“丢人,这一次真的是丢人丢大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张林富都顿足捶胸,他把画着四十三个八卦图案的白纸贴在墙上,一个劲儿的用自己的脑袋撞墙,恨不得用自己的头直接把这个谜题的答案给撞出来。
又过了两天,所有对结果翘首以盼的人都快失去耐性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间张林富招集大家开会,而开会的只有八个人,除了茅山七师之外,再就是消缘道姑了。
“张真人,怎么样?有结果了吗?”刘聪一进到张林富的屋子里就急忙问道,可是随后当他看到了张林富现在的状态之后,刘聪整个人都愣住了,他已经知道自己刚才问出的问题的答案了。
此时的张林富跟一个疯子没什么两样,他的大红鼻子更红了,双眼当中布满了血丝,显然是连续好多天都没有睡好觉了,而且刘聪注意到张林富的秃顶秃的得更加厉害了,现在他的脑袋上已经没剩下几根毛了,照这个样子看去,要不了几天他就会完全的变成秃子了。
本想张嘴再揶揄几句的郭华兴看到了张林富的这个惨样,动了几下嘴唇之后生生的把准备说出来的话咽进了肚子里,甚至于就连这个张林富最大的冤家都不忍心再和他对着干了。
“哎……”张林富用一声长叹作为了这次会议的开场白。“老朽无能,愧对三清,愧对在座的诸位,我废寝忘食的进行推演,可是到今天为止也只算到了第二十四卦。”
“二十四卦”别的人也许不知道在这几天的时间里推演到二十四卦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但是郭华兴却知道。本来他以为张林富最多只能推算到二十卦,那他就可以嘲笑一番,但是没想到张林富却算到了二十四卦。
“嗯,五天的时间算到二十四卦已经是非常的难得了,照这么下去的话,再有五天算出第二十五挂,再过十五天是第二十六卦……”刘聪还想继续往下说,却忽然间被张林富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