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时候,金特给夏洛克打包了份三明治,准备和华生一起回贝克街。
和汉斯握手撞了一下肩膀,他神色有些说不上的古怪,“听说能和拿破仑并肩的没有几个人,还好他不是搞经济的。”
约翰茫然的望着离去的几人,扭头问金特,“他什么意思?”
卷发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路口,半晌,才回过神来,他也没回答约翰的话,只是默默的伸出刚才和汉斯交握的手,上面赫然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痕,鲜血喷涌而出。
约翰惊呆了,“这、这是怎么回事?!!金特!?”
“身为医生,约翰你应该虽然带有止血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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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是现钓现杀的吗?”
一进门,就听到夏洛克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他坐在沙发上,穿着睡袍,手上拿着份泰晤士报,漫不经心的翻看着。
“什么?”约翰愣住。
“吞拿鱼三明治,我知道是给我带的,贴心的举动,只是这血腥味儿……啧。”夏洛克说着,把视线从报纸上移开,“你去了威斯敏斯特大学,课听得不错吧?哦,说起来……”
他顿住了。
“暗杀?你惹了谁?不不不不,只是给你个教训?”夏洛克犀利的目光扫了一眼被绷带缠住的左手,暗自估量了一下深度,又看了看金特的衣服和表情,“你去了那家赛百味?烟熏鸡肉火腿和2 shot特浓,聊了什么?哦,该死的股市,有钱人无聊的把戏……和谁?约翰也去了,你的同事?他比你高比你壮,不是新来的老师,看样子你的反侦察能力不过关,棋子在身边埋了那么久竟然没被发现?”
又是一大长串不换气的话,约翰听得头晕,金特被气了个半死,深呼吸了两口气,才绷着脸说道,“要是没发现,你觉得你还能见得到我?”
“哦,这就说不定了,要是我的话,肯定连伤都不会受。”夏洛克得意洋洋。
“是的是的大侦探,我承认你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荣耀全是你的。”金特翻了个白眼,走进房间准备处理伤口。
约翰眨眨眼,把手里的外卖递给夏洛克,“这是什么意思?你说汉斯教授是棋子?”
“哦,汉斯。”夏洛克品味了一下,“这名字不怎么样,你以后的女儿可不能用这个名字。”
“没人会用!而且,凭什么是女儿?!”约翰暴躁,“你别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