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淼还穿着苟医生临走前给他的那身暗金色西装上衣,双手拄着手杖显得有些扎眼的站在病房门口,不置可否的摸了摸鼻子,没发表自己的意见。
这人性格看起来比较偏执。
虽是八人间的病房,但这个小男孩周围却较为温馨,床头花瓶里那束充满活力的康乃馨看起来还算有生气,旁边还有个魔方和游戏机,平日里周一鸣应该会经常过来。
是亲弟弟无误了。
他不在意这两人之间的悲惨故事,他只在意周一鸣是否对他说了实话,从而好方便他对这次合作的风险等级进行大概评估。
悲惨故事太多了,不同的故事换了个主角名字,真要说起来,他能说个三天三夜。
过于无趣。
他早已过了那个会轻易升起怜悯的阶段了。
“讲一下今夜这次行动的具体信息,执法局那边应该早已派人全程盯着了吧?”
“我们怎么在执法局眼皮下插进去动手?”
“有撤退计划吗?”
陈淼偏头望向周一鸣,在来的路上他用饥猴腕表搜了一下,这趟行动一旦失败被抓进去,基本上十年起步了。
风险较大。
前提是,得被抓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