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看着环念音出了守河城后,墨隔玉回到适景楼中,吩咐过分舵人将七公主安顿下来治着伤,紧接着就出了城追着环念音而去。
从守河城到北延城这一路上,乃至入了这北延城后环念音的一切动向墨隔玉莫不是一一看在眼里,远远地看在眼里。
环念音,你既要躲着我,不想见我,那便就躲着不见吧,只要叫我还能能远远看着你就好。
一醉月里头,环念音身后较为远一些的地儿,墨隔玉面前的桌上摆着一壶清酒,手中捏着只空酒杯动也不动。眼看着环念音一杯续一杯不知量的喝下去,整张脸上的颜色越来越沉,眸光越来越深。
环念音,难不成这些年里,你喝酒都是同如今这般么?
层层堆起的怒气使得整张脸都沉成黑的色,起身就要过去一醉月将环念音带出这一醉月,却是刚抬起一只脚就看见环佩出现在一醉月门口的身影。收回脚想了想,便坐回身。看着环念音那副清泪横流的侧脸,深深凝起眉,眼看着环佩就要将环念音抱起,蓦地站起来,身形一闪,移了过去。
将环念音送回客栈安置好,转身就又回了一醉月。环佩还坐在原位,面前的放了壶壶清酒,坐在桌前正自斟自饮。
径直走过去坐下,看看环佩手中捏着的酒杯,抬袖招来一壶茶,于他对面坐下,又拿过茶杯给自己倒满。
环佩头都没抬一下,放下自己手中的酒杯,自桌上拿了只空酒杯扔到他面前,又“唰”的一声打开手中那柄乌木镂边百骨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