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结结实实地挨上了一拐,久律松开紧紧掣住的另一支武器,疾速退后几步拉开距离,打起了十二分的戒心。
——这个人……竟如此的强?
“你……”云雀恭弥提着双拐,一步步逼近久律,像是为他的攻击行为找一个合适的名义一般宣布对方的“罪行”,“你。谁允许你顶着那张脸的?”
“……”久律面无表情地望了云雀一眼,抬手抵上他刚才物色了很久才找到的最佳临时武器——
他一脸淡定地拔出身旁的路灯。
云雀的眼中带了点杀气:
“——破坏公物,罪加一等。”
两道残影闪过,二人再次械斗到一块儿,路灯杆与浮萍拐相抵,谁也不让谁。
几番交手,两人同时被反作用力震开,又疾速点地先前,武器与武器再度相击。
“呲啦——”的尖锐声从此端滑到彼端,金属与金属蹭出电光,两人紧握武器的虎口同时震裂,低落殷殷红血,却谁都没有后退。
像是在角力一般,两人武器交抵,不断注力,双方的武器却都稳稳停在原处,谁都没能奈何谁。只有两人虎口处的伤口不断扩大,血液逐渐变成涓涓细流,顺着胳膊蜿蜒而下,低落至脚下的小水洼中。
像是受到不明力量的牵引,各占一边的两滩殷红迅速向中心汇聚,最终在水洼的中心融合在了一起。
“还以为是哪来的胆大包天的草食动物,现在看来似乎还不是那么糟。”云雀恭弥挥动另一支浮萍拐,不意外被迅疾旋转的灯杆的另一头挡下,“至少还能让我勾起一点咬杀的兴趣。”
“是吗。”久律虚起眼,抬脚挡住云雀出其不意的一踢,两人借着反作用力迅速分开,又再次迎面交手,“从刚才乍一碰面我就想说了——这到底是哪里来的讨厌小鬼?现在看来,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