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当即冷笑，“我苏慕跟什么人说什么话，难道还要经过你的同意？”
碧清一愣，当即不言语了，看着苏慕眉宇间的寒意，偏头看着莫云凌。
到底是怎么了？莫云凌一瞬间觉得头脑里面好混乱，苏慕，这是她先前认识的苏慕吗？之轩，那是她之前认识的之轩吗？好像一瞬间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她脑海里面浑浑噩噩，记忆里闪现了一些奇怪的画面，好像有个人，是之轩？不，是风祁！头好痛，她一只手捂着头，一只手捂着胸口，此刻她胸口的疼痛也是越来越明显了，脸色愈发的苍白。
“有一瞬间，我想亲手杀了你！”苏慕走到莫云凌身旁，冷然说道，随即向前走去。
莫云凌瞳孔微张，慢慢闭上了眼睛，脑子里面像是要炸开了一般。
碧清看着苏慕的背影，他到底想干什么？突然，她感觉到手上的力道一松，嘭的一声，她回头一看，莫云凌已经倒在了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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