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李申却顺着他的话说道：“我这辈子都会感激你的救命之恩，也一定会不遗余力的报答你，所以，求你放过我。”
李载京弯下身子，凑近他，说：“我不需要你的感激，也不需要你的报答。我要你记住此时此刻的恐惧和疼痛，然后这辈子都怀揣着这种恐惧和疼痛，乖乖的，趴在我身边，做我的狗。告诉我，你能做到吗？”
李申急忙点头，唯唯诺诺的说：“能，我能，我一定会乖乖的做你的狗，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让我咬谁我就咬谁。”
“这才有一只狗的样子嘛。”李载京满意的拍拍他的脸，终于站起身，抬起了踩在他身上的脚。然后，慢条斯理的解开皮带，将黑色西裤褪到膝盖处，沉声命令：“现在，舔我。”
李申抬头，惊骇的望向他腿间挺立的巨柱，半晌没有动作。
李载京等的不耐烦，“不要让我重复第二次。”
眼泪终于止不住的滑下来。
李申认命的闭上眼，张开嘴，仰头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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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申回到家的时候，还没到中午。
千颂伊不在家，家里空荡荡的，静的吓人。
李申脱掉身上脏污不堪的衣服，径直往浴室走去。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有某种浓稠的液体从那个隐秘的部位流出来。
打开花洒，热水兜头淋下来。
背上全是与粗糙的水泥地板摩擦出来的伤口，一遇水，火辣辣的疼。不过，这种钻心的疼痛终于让他一直处于混沌状态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