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依据此人的生活环境推断,极有可能是个钱多到爆的变态。
夏冬河把目光收回来,想看看眼前人的脸。可那人正把他禁锢在怀里,下巴抵在他的头顶,均匀的呼吸着,似乎还在熟睡中。
得先从这个怀抱里挣脱才行。
夏冬河又是恋恋不舍又是小心翼翼的把那人搭在他腰上的手拿开,然后慢慢弓起腰,想要一点一点的从这副诱人的胸膛里退出来。可刚动了动腰,夏冬河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好痛!
那个隐秘的地方似乎被撕裂了,痛得锥心蚀骨。
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小受,夏冬河十分清楚这种疼痛从何而来。想必,这具身体刚刚经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
真倒霉啊!
十五岁的那个春夜,也就是他爬上秦恕之的床的那个晚上,当两人裸-裎-相-见时,夏冬河被秦恕之的凶器吓得差点儿哭出来。他没想到,秦恕之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东方人,竟然天赋异禀,比绝大多数的西方人还要可观许多。
夏冬河当即就萌生了退意,刚爬到床位就被秦恕之拽着脚脖子给捞了回来。
秦恕之结结实实的把他压在身下,阴恻恻的说:“有胆子爬床,就得有胆子承担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