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恕之送他一个鄙视的眼神,一脚把他从床上踢下来,“没有想象力的家伙,滚去把我的袜子给洗了!”
夏冬河委屈的从地上爬起来,期期艾艾的去了。
不过,夏冬河怎么可能是洗袜子的主呢?
他转身就把脸盆塞给了同宿舍的蒋周正,“阿正,秦院长又奴役我,让我给他洗袜子呢。可是我的手腕好痛喔,你帮我洗好不好?”
“手腕怎么会痛?要不要紧?”蒋周正一脸紧张。
“还不是因为你!晚上老是让人家做那种事情。”夏冬河含嗔带怨的说。
蒋周正的俊脸红了一红,说:“那今天晚上就不用手了,用别的地方,好不好?”
“你好坏呀,总想着欺负人家。”夏冬河故作娇羞。
蒋周正见他如此姿态,骨头都酥了一半,恨不得天立即黑下来,好行那销-魂-蚀-骨的好事,“当初是谁勾-引我在先的?现在又说这种话。”
夏冬河见他有长久厮磨下去的势头,立即撒娇道:“阿正,你先去洗袜子好不好?我昨晚没睡好,想补个眠。”
蒋周正宠溺的笑了笑,说:“你睡吧,现在睡好了晚上才有精力嘛。”然后,端着满满一盆五颜六色的袜子出去了。
夏冬河长吁一口气,揉揉笑得发僵的脸,把自己扔进床里,呈挺尸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