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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S·M事件簿 第87章 No.87嗯……他&她(12)

“我和你们有本质上的区别,你们谁也别妄想跨过这个界限。”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看着她打开华丽的大门,贝拉特里克斯终于回过神来,“站住!主人不允许你离开马尔福庄园!”

可回答她的却是干净利落的关门声。贝拉特里克斯咬咬牙——她这次是偷偷过来的,只是想警告这家伙安分些,可如果被主人知道……她打了个冷颤。随着一阵绿色的火光,她消失在壁炉里。

外面还下着小雪。

赛拉缓步走在树林间,雪地上面留了一长串小小的脚印,她的速度极为缓慢,时不时地停下脚步向四周张望,似乎是在等待什么。她已经出来好一段时间了,身上已经落满了雪花,金色的头发也被零零散散覆盖着白色。过了一会,她加快脚上的动作,在树林里面肆意奔跑。不知道过了多久,赛拉觉得自己已经精疲力尽了,只得停了下来,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地喘息着,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不知是因为之前的奔跑还是因为……莫名的期待。她又一次违抗了他的命令,可那又怎样?

她眯着眼睛左右张望——入眼的依旧是白茫茫的一片。原本耀眼地碧绿色眼睛渐渐黯淡了下来,先前因为运动而出了一阵热汗,好不容易暖和了一点的身子渐渐地感到了刺骨的寒冷。

“纳西莎应该告诉过你,不准离开马尔福庄园一步。”

冰冷沙哑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起伏。

赛拉蓦然转过身去,呆呆地看着他——黑色的袍子几乎将这漫天的白雪撕裂,他面无表情地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猩红色的眼睛里一片漠然。

剧烈的心跳突然平静下来,赛拉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朝着他的方向走了几步,见他没有反应,她趁着这个机会稍稍加快了速度,挪到他的身边.然后一边观察着他的脸上,一边抬起了自己的手……最后,她终于拽住了他的衣角——就像以前那样。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雪地里面弥漫着令人舒适的安宁。

因为毫无计划的外出,赛拉只穿了一件不算厚的鹅黄色毛衣,冷风争先恐后地钻了进去,在皮肤上刮起一阵阵寒意。小脸冻地通红,赛拉冷不防地打了个喷嚏。她不敢抬头看他,只是揉了揉鼻子,小声嘀咕:“……好冷。”说完,她胆怯地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他依旧没有一丝表情,只是用那双充满血腥味的眼睛注视着她,无波无澜。她缩了缩脖子,又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重复道:“好冷。”这次她微微提高了音量,确保他能够清晰地听见。

赛拉等待了许久,可他依然是毫无反应,她抿着苍白的嘴唇,有些失落……或者更多的是惶恐不安。她渐渐松开了手。

几乎在同一时间,手腕上传来了凶猛的力道,几乎要把她的骨头给捏碎。

他的掌心很冰冷,一点都不像德拉科充满了热度,将她身上残留的温暖摧毁殆尽。

赛拉没有挣扎,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的手——苍白,如婴儿般柔嫩,毫无血色,甚至有些泛青,青色的血管在手背上清晰可见。

紧接着,手腕的疼痛加剧,娇小的身体腾空而起,眨眼的功夫,她便落入了一个充满寒意的怀里。

赛拉蜷缩着身子,金色的小脑袋紧紧地贴着他的胸口,聆听着他微不可闻的心跳声。

雪花落了他一身,这时候已经渐渐晕开,只残留着刺骨的湿意,让她的脸颊更加冰冷。紧抿着的嘴唇缓缓上挑,形成了表示愉悦的弧度。

他没有用幻影移行,只是紧紧地抱着她缓缓前行,有意无意地踩上了她来时留下的小脚印,抹去它们存在的痕迹。

宽大的身体为她挡住了大部分的冷风,赛拉感觉自己的四肢渐渐变得不再那么僵硬了。

“圣诞快乐。”她的声音很轻,一瞬间就消散在了空气中。

他的脚步顿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过了一会,他说:“见到那个马尔福家的小少爷了?”

赛拉点点头,半响,迟疑地问:“您不满意他吗?”卢修斯·马尔福是个食死徒,虽然现在已经入狱了,但是现在由德拉科代替父亲效忠于他。赛拉曾经在里德尔老宅里见过德拉科,这次圣诞假期的时候,赛拉有次趁着德拉科睡着的时候,偷偷掳上他的袖子——左臂上光洁一片。德拉科和扎克利只不过相差一岁,可赛拉上次见到扎克利的时候,他已经被标记了。

“是有点。”他淡淡地说,然后感觉到怀里的女孩顿时僵住了身子。

“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赛拉小心翼翼地问。

他想了想,若有所思地瞄了一眼怀里的金色脑袋,“一个不大不小的事情,本来无足轻重,可我不喜欢。”而他不喜欢的事情,就一定是错的。

赛拉紧张地揪住他胸前的衣袍,“能不能……能不能给他一次机会?他是个很优秀的人,可能现在还不是很成熟,但将来一定能够帮上您的。”

“看来你对他的评价很高。”他用一种轻描淡写地口吻说,“背叛,还有这些无聊的小心思……这几年你在霍格沃兹就学到了这些?”

这意味着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赛拉绷紧了神经,缩着身子不敢再吱声。

一切重归平静,他对此很满意。

他抱着她回到了马尔福庄园,开门的时候正好碰见查查在打扫卫生,见他们出现,它忍不住惊恐的叫了一声,然后又连忙捂住嘴巴。

他很厌恶这种异类,于是赛拉连忙呵斥:“滚。”

查查一个哆嗦就消失了,而赛拉则引来了他似笑非笑地一瞥。

在经过楼梯间的时候,那面唠叨的老镜子紧紧地闭上眼睛,镜面也是灰蒙蒙地一片,它看上去想要装作没有魔法效应,可微微颤抖的胡子却让它露了底细。

终于来到了房间,他将她扔到床上,可轻微的力道却和这个动作产生了矛盾。他对着旁边的凳子挥动了一下魔杖把它变成一把椅子,然后悠闲地坐在上面,一手支着自己的下颚,另一只上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把玩着魔杖,注意到她身上还是湿漉漉的一片后,又对着她施了个干燥咒语,这才闭上眼睛假寐。

赛拉给自己盖好被子,将身体缩成了一团,侧身面对着他,眼珠子晃了半天,最终定格在他手中的东西上,微微惊讶地说:“您的魔杖……”

他眯开了眼睛,露出胜利者一般的笑意,“你应该很熟悉才对。”

赛拉犹豫了一下,说:“这是邓布利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