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芷璇低垂头,不敢看他红果果的胸膛,右手拧着他的衣袖,轻扯了一下:“你把衣服穿好。”
他们俩虽也亲过,甚至同塌而眠,不过以往两人都穿得严严实实,这还是傅芷璇头一次看到如此露骨的一幕。
陆栖行低头看着她殷红的脸,嘴角一翘,把她往自己的胸口上一拉:“迟早要见到,吃惊什么。”
傅芷璇的脸撞到他滚烫结实的胸膛上,刹那间就跟打翻了染料缸子似的,红晕从她的脸上蔓延到脖子深处,整个人像是煮熟了的虾子一样,就连舌头也开始打结:“你别这样,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陆栖行见她这幅模样,心中疑窦更深,锐利的眼微微眯起,低头盯着她,嗓音带笑:“怎么?没见过?”
傅芷璇翻了个白眼,外强中干地说:“见过,怎么没见过,见得多了。”这倒不是假话,以前大夏天出门时,偶尔也会遇到几个不修边幅的邋遢鬼,裸着上半身,不过那时候,她都是远远地就绕道走了。
“是吗?”陆栖行将信将疑地看着她快低垂的脑袋,往前一步,离她更近了。
傅芷璇紧张得手到不知道往哪儿摆。
好在外面突然传来章卫的声音解救了她:“王爷。”
陆栖行知道,这时候章卫来寻他,定是有事,轻轻揉了揉傅芷璇的头一记:“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他飞快地走出去打开门,看向章卫:“何事?”
章卫低声说:“闻方那边的事已经结束了,那群亡命之徒死了六个,被抓八个,只有老大狼牙负伤跑掉了,咱们的人跟着他,要不要动手除了他?”
陆栖行摇头:“不用,吓吓他,逼他去找徐荣平,让他们狗咬狗。”
“是,属下这就去办!”章卫明白了他的意思。
陆栖行叫住了他:“等一下,闻方怎么样了?”
章卫小声说:“他没事,只是左边胳膊给刀擦过,受了点轻伤。目前正在衙门里,明日府尹公开审理此事,他既是受害者,也是证人,应该在过堂之后就会放回来。”
听罢,陆栖行彻底放下心里,嘱咐章卫:“让人暗中给他送点好药去。”
“是。”章卫点头。
陆栖行重新推开门,回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