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妇’人就是干宝宝过去的浑家。
干宝宝过去虽是一读书人,却不务正业,喜欢说书,喜欢收集故事段子,却不热衷功名,这是‘妇’人无法忍受的。
‘妇’人的出身好歹是一豪强,自小羡慕的是世家风范,自己没有希望,也希望她与干宝宝努力,他们的后代能够挤进世家行列之类,最起码也是“往来皆鸿儒”。
不争气啊,‘妇’人静待三年,心里绝了希望,在干宝宝一次出去“采风”果断留下《放夫书》飘然而去。
在这个时代,男‘女’还不讲究“从一而终”的,男人给‘女’人写休书,‘女’人给男人写休书那都是平常之事。
‘妇’人《放夫书》的最后两句: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这两句特么得显有水平。
干宝宝愣了三天三夜,没觉得“欢喜”在哪里,郁结难伸之际,才孤舟一叶,跑到鄱阳湖来誓要找一个仙‘女’姐姐,再到‘妇’人面前显摆一下。
干宝宝面‘色’变白,转瞬又变红。
变红是因为兴奋,干宝宝心道,无论是从贴心的角度,还是从单纯的‘女’人角度,譬如身材、相貌,倾国倾城的程度,现在的娘子胡丽那是完爆‘妇’人。
要你嫌弃我!看看我现在的娘子!看看我现在的成就!说书界的一代宗师!
然而,一想到说书界,干宝宝顿时有些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