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张静仙胀红了脸,有心说“是”,但是此刻他也看出来了,妹子的师父对这胡丽是袒护的武极巅峰。
“就因为出身不同,立场不同,就是天然的生死仇敌?”
张静仙搔了搔头,道:“这个倒没有多想,就是觉得他们不应该这样混迹人世!”说着张静仙看了干宝宝一眼,“还与人类结亲,这更不行。”
梁山心里叹了一口气,后世小说家把法海描写得破人婚姻的家伙,结果民间口碑大跌,殊不知真正的法海乃一道高僧,戒律甚严,哪里会管人家小两口的破事?
而眼前,张静仙就赶着毁人姻缘的事,这个事说大了就结下难以了结的因果。
干宝宝一脸怒色,道:“我家娘子是人是妖,关你小道士什么事?”
张静仙为之气结,道:“你这书生,贪恋美色,不知这是取死之道吗?”
干宝宝对着胡丽道:“娘子,有朝一日,相公我变老了,不风流倜傥了,也没人愿意听相公我说书了,也没钱了,你会离开我吗?”
胡丽立刻坚定地摇头。
梁山眼睛一亮,没想到干宝宝整出接近“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健康还是疾病”之类话来。
“这位道长,我过去的浑家,嫌贫爱富,毅然写《放夫书》一封,与之相,我家娘子却是有情有义得多。”
梁山心下暗赞,这书生反驳得很是犀利啊。
张静仙一时语塞。
胡丽则感动莫名,如果不是见有人在,几乎就要扑到干宝宝怀里。
“张静仙,我来问你,世人有没有三六九等?”梁山问道。
“有。”张静仙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