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狂欢节啊。”梁山脱口而出。
“对!”极长老拊掌大声道,“梁长老说的对极!今夜狂欢,原本是庆墨武两家重归一家的,经过昨天晚上一闹,没甚意义。主要是庆墨灵小姐嫁人,还有……”说到这,极长老神‘色’一黯,“一部分人要离开仁庄,大多数人再也不会回来,留下的那一部分人不久后也会离开,仁庄也就不复存在了。棉花糖”
梁山点点头,最后的狂欢节意义的确不一样。
醉汉下跪,不顾形象的满地打滚,显然是内心深处的情绪歇斯底里的发作。
一阵悠扬的琴声响起,梁山循声看去,就见到一英俊的青年抱着一把柳琴,在一位姑娘面前单‘腿’跪下,双目含情。
这个场景,怎么看起来有几分眼熟。
“谁家‘女’子能行步,反著后裙‘露’。天生男‘女’共一处,愿得两个成翁妪!”
青年的嗓音很是具有磁‘性’,歌词内容直白而大胆,旁观者都‘露’出会意的笑容,更多的是目光热切地望向那个姑娘。
姑娘则含羞带怯,使劲绞着手中的一方手帕。
梁山心道,这分明就是极具后现代的求婚现场,就差周围人齐声呐喊“嫁给他!嫁给他!”了。
而另一边,是一帮意趣相投的家伙则在高谈阔论,哲学命题,数学猜想,物理原理……娓娓道来。梁山感觉到无比惊讶,这显然又是一个高端沙龙,仁庄的狂欢很具跨时代意义。
不得不承认,墨‘门’这些人,有超脱这个时代的眼光、智慧,自然也就表现出不凡的谈吐。又因为更具有包容‘性’,所以篝火狂欢会有草原苍劲的旋子舞,来自西域苍凉的胡笳十八拍,来自南朝糯甜入心的采茶歌。
盛大的狂欢必然伴随着盛大的文体活动,而对墨‘门’中人而言,东西南北的差别不再是差别,他们都信手拈来,毫无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