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通打那起就整天跟着师妹后面,师妹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谁敢对师妹有半点不敬,姜通就会跟他拼命。
唉,要是他们师兄弟没有找到那个仙库就好了,还有那面仙镜……
崔机脑海里闪耀着一面垂于天地之间的仙镜。
就是那面仙镜,他们师兄弟看到了未来。
可惜,他们出仙库之后,他们就忘记了所有,只记得圣剑堂伏牛山遭受灭顶之灾的一幕。【..】
那样的场面,太过恐怕,太过真实。
师兄弟们回到圣剑堂后,足足沉寂了一个月贵女娇。
那一个月,圣剑堂寂静无声。
那一个月,山风都似乎绕着伏牛山而过。
那一个月,师兄弟们有的道心消退,从此过着“只管今天不管明天”的日子,屈子才就个中代表。
但是,更多的师兄弟毅然选择了另一条路:一些觉得突破无望的悍然开始修行那些残典,并心甘情愿种下“忠符”,隐姓埋名成为圣剑堂的死士。
姜通也准备修行残典,不想这个时候师妹率先修行残典,然后自沉圣剑堂风洞当中。姜通闻言找到崔机大闹一通,不多之后姜通心魔大发,反出圣剑堂。
“师妹,你知道吗?最后这小猴子还是原谅我。”崔机抹了一把脸,道,“他最后找到我,实际上就是为了求死。他就倒在我的脚下,我最后问他,想最后见一面师妹你?”
崔机强吸了一口气,有些说不下去了。
黑衣女子浑然不觉,双肩依然保持始终如一的颤抖节律。
“小猴子最后却摇了摇头。他不想见,不忍见啊……”崔机的眼泪,夺眶而出。
五百多年了,崔机都在那宝座上戴着掌教的面具。
长久以来,他甚至以为那就是崔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