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方才相比,指挥傀儡蜂寻稻草,衔来然后覆盖着骷髅上这些更耗费梁魁的心力。
一直到东方肚白,最后四个傀儡蜂衔来一顶草帽盖在侯会骷髅头上的时候,一个稻草人遂告成功。
谁能想到,一个世间人当作神仙的金丹期高阶圆满散修,来梁家庄一趟之后就变成了一个默默守护梁家庄番薯地的稻草人?
人生境遇变化之剧,莫过如此。
梁山的大易心印只算到了他第二儿女即将出世,却没有算到侯会。
侯会就像是一个小水泡,咕咚了一下,然后就没了,可怜秦相后面日子还抓耳挠腮地期待着音讯。
天亮了,梁山叫醒刘阿鼠,教了他一会伏牛桩。
刘阿鼠观呼吸上路,伏牛桩却总练不好,总是多一些贼头鼠脑的模样。梁山放弃了,决定另想办法教刘阿鼠。
师徒二人回到建康城的时候已是日落时分。
刘阿鼠看什么都新鲜,东张西望的,在小长干地区的时表现尚好,等到来到朱雀门秦淮河两岸的时候,他的嘴巴就合不拢了。
等到乔家宅大门前,刘阿鼠就有些愣了。
乔家宅算不得大,也谈不上富丽堂皇,但特别有腔调。彭州话说这么形容来着。
这可不是那些富得流油的盐商府邸可比拟的,刘阿鼠看一眼就觉得喜欢,觉得很符合师父脱尘之气。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