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康神色肃然道:“身为正清派弟子,自然心心念念以正清派利益为上,若是为一己之私,与强取豪夺有什么不同?”
梁山笑了,这家伙义正言辞的样子能唬住别人。梁山是谁,嘴皮子功夫若是要评个境界的话,直追纯阳期了,是以他知道现下该怎么办,那就是根本不理会这姬康,当下也不搭看也不看姬康,一把抓住祝轻云的手。
祝轻云有心挣脱开,却知道到了给相公撑场面的关键时刻,很乖巧得任他抓住。
双手抓住,祝轻云泛起奇怪的感觉,不见他时也不怎么想念,这一见,平日那个一心修道的自己也就不见了。
修道之路,的确是需心无挂碍,只是相公这里,她终归是放不下心,日后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正如师父天机子所言,人世间情感缠绕,是为心头魔。
祝轻云忍不住瞥了相公一眼,心道若是“魔”是相公,自己却也是认了。
这般一想,祝轻云心里如同响鼓一般吓了一跳。
这些内在的心理活动都没表现在脸上,但是姬康是又是何等之人,还是看出祝轻云微微的含羞带怯的幸福模样,目光终于冷冽起来。
“是不是正清派的弟子都这跟你们这太子姬康一样啊?”梁山抱怨道,“伪君子一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