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茅山宫大兴土木,在原来的基础上又兴建了迎宾馆,又在山腰处修了别院,虽然只有短短的半个月,但是六大散修系要人给人要钱给钱,愣是在十五号之前完工了。
丁友泉一直在琢磨走还是不走。
不走,留在这,宁欺雪那丫头肯定会打击报复。走嘛,自己在茅山经营多年,一下子全部放弃又有所不甘。
一天晚上,丁友泉山头来了一个自称姓陆的散修,跟他聊了一个时辰之后,丁友泉决定留下来。
第二天,丁友泉立刻把自家洞府的好东西搜刮了遍,屁颠屁颠地跑到茅山宫向贤侄女低头请罪。
相对丁友泉惴惴不安的心情,宁欺雪的心情要好上许多。
一朝翻身把歌唱,这句话形容宁欺雪现在的心情再合适不过了。
师傅茅道人仙逝之后,他们姐弟俩在茅山系的地位直线下降,冷眼旁观者有之;暗中窥伺者有之,居心叵测者更有之,而这些都在他们姐弟俩下山避祸集中爆发出来,甚至连昔日对他们姐弟良善的叔伯也翻脸。
不为别的,就是重浊任盟主的宝库。
这让宁欺雪深深感受到世态炎凉,若不是金陵宫梁宫主帮忙,宁欺雪很难想象他们姐弟现在会怎样?是颠沛流离还是寄人篱下,总之没有眼下的风光。
宁欺雪的内心对梁山是感激的,然而,在宁欺雪感激的同时她还怀着一份警惕。